第一百零一回 恶惩歹徒
匪徒乙没有说话,只因他看见一辆吉普飞一般地朝这边开来。匪徒甲见老大
没有吱声,似有所感,转身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别吱声,吱一吱小心你的小命。」
匪徒乙把匕首顶在春香嫂腰身上。
「站起来。」
森冷的寒意划破春香嫂的衣服,尖尖的匕首抵在春香嫂的背后,从没见过如
此阵仗的她全身不由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勉强爬将起来。
距离越近我的心跳越快。看着站在路边挥手的三个人,我向忠子跟罗云吩咐
道:「把车速放慢下来,你们两个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
车子慢慢靠近三等人,我站起来朝惊喜中的春香嫂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装作不
认识,道:「三位是不是要搭车啊?」
「是啊,我老婆生病急着去看医生,能不能顺路载一程?」匪徒乙道。
「到哪去?」
「河东镇。」
「上来吧。」
两匪徒对视一笑,都觉着奸计即将得逞。
我心中暗暗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真是狗胆包天!
「这位大嫂先上来吧。」
打开车门,先让罗云在上面把春香嫂扶上车,见那两名匪徒也要上来,我指
着春香嫂的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两匪徒一愣,暗讨怎么叫这一茬给忘记了,赶忙回身去扶车子。
「老大,怎么办?」匪徒甲靠近匪徒乙低声道。
「上了车再说。」匪徒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这车不错。」匪徒甲一脸的贪婪。
「是不错。」匪徒乙眼中也是一片光泽。
「嘿嘿!×××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两个匪徒一脸无声的淫笑。
「没事了!」
我在春香嫂的背后温柔地拍了拍,对忠子道:「兄弟,到咱们了。」
「嘿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忠子冷笑着下了车。
「小心!他们有刀!」
砰砰两声,春香嫂的声音被紧紧地关在车门内。
我和忠子一边一个,冷冷地注视着刚把电动车塞到后备箱里面的两名匪徒。
「兄弟,怎么了?」匪徒乙愕然道。
「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冷冷地道。
「你们是警察?」两名匪徒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手伸到背后。
「警察?」我和忠子冷森森朝前逼进。
「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尚。」
两匪徒朝车上望去,见泪流满面的春香嫂被罗云抱在怀里,瞬间什么都明白
了。
「×××,不是警察你跟老子横什么,真×××找死。」
匪徒甲从身后抽出明晃晃的匕首,朝距离他最近的忠子捅去。
忠子一个侧身让开匕首,身体突然欺进匪徒甲的怀中,一肘捣在他胸口,双
手紧跟着一勾一引,在那匪徒甲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一个速度极大的过肩摔把
他「哐当!」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大马路上,紧跟着一个擒拿把他面朝下压倒在
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在匪徒乙没有料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居然还不够忠子两下子料理而
愣神的时候,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手腕,吃疼之际他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紧跟
着连环三脚完全踹中他上中下三路要害,然后一个鞭腿把他踢飞出去。
「×××,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做土匪拦路抢劫,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
不看看老子是谁,操你妈还给我动!」
忠子连续三拳夯在匪徒甲的背上,拳拳如石头,夯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脚踩在匪徒乙的胸口,我冷冷道:「光天化日的就敢拦路抢劫,胆子倒不
小。」
「操,废话个什么劲,有种冲着老子来啊。」
匪徒乙死鸭子嘴硬被踩在地上还牛气哄哄,道:「除非你干掉我,否则老子
跟你没完。」
「操你妈!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
我在他胸口连踹数脚,踹到他嘴角直朝外喷血才停止,道:「你×××跟老
子不是没完吗?起来啊,操你妈!」我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三哥,这两个匪徒怎么办?」忠子骑在匪徒甲的身上。
「当然是送官查办了。」
我掏出手机,拨了寒玉珠的号码,半天后才有回应。
「喂,我现在正在开会,找我什么事?」寒玉珠那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当然好事。」
我朝着地上的两名歹徒冷然一笑,朝着手机里面道:「快点来吧,最好是派
一辆警车来。」
听我的声音有点冷,寒玉珠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地点王小桥,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没容她开口我就把手机给挂了。
「忠子,这两都交给你,警察来之前只要不把他们打死就行。」
我对忠子吩咐了一下,再也不看那两人转身朝车子走去。
忠子呵呵一笑,揉了揉手上的关节:「呵呵,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了,这
拳头都有点生锈了。」
说话间朝匪徒甲的身上连踢几脚,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刚上车,春香嫂就扑到我的怀里,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没事了!不要怕!」
我毫不避忌地把她紧紧抱住,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香肩,安慰着受了惊吓
的她。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罗云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表情有点怪怪的,但片刻后微微一笑,把头转向
了窗外。
窗外,这时候,两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匪徒正在忠子的手中受着皮肉之苦,鬼
哭狼嚎的不成样子,过路的车辆远远地停着没有一个赶上前的。
「呜哇……呜哇……」
两辆警车带着特有的笛声从远处飞速开来,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什么事?」
当寒玉珠看到躺倒在地遍体鳞伤哼哼唧唧的两名匪徒,不由愕然。
「拦路抢劫!」我道。
寒玉珠知道我的手段,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招来两名警察,
道:「你们上去把这两人铐住。」
那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匪徒走去,掏出两把手铐把他们铐住,等看清
楚两匪徒的面貌时不由狂喜道:「头,大喜。」
「什么大喜?」
正在眉来眼去的我跟寒玉珠听了两名警察的话都不禁一怔,转过头朝他们看
去。
「这正是咱们今天行动要抓的两个人。」其中一名警察道。
「是吗?」
寒玉珠大喜,忙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名匪徒的相貌,道:「还真的是他
们!」
寒玉珠伸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想不到层层罗网都抓不住他
们,却让他们落到了你的手中。」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见那两名警察把匪徒押走,我捏着寒玉珠的小手揉了揉,轻笑道:「这是上
天特意的安排!」
「坏蛋!」寒玉珠的脸上升起一团殷红。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不回去了,跟我一起回家。」
「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跟你回去。」
「我帮你抓了两个歹徒,你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不要脸,瞎猫被你碰见两个死老鼠,你还摆起谱来了。」
「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
「不跟?你最好好好的跟我回去,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总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民警察的吧,量你也没有
那个胆!」
「我是不敢,怕只怕某个臭屁的家伙非要跟着我一起回去。」
「臭美!」
「罗丽。」我朝正在跟罗云等人说话的罗丽招了招手。
「干什么?」
罗丽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白了我一眼,道:「坏家伙!」
这丫头肯定是怪我昨天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正跟我制气撒娇呢。
「等会你跟玉珠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玉珠已经同意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先回
去。」
「谁说要跟你一起回去了。」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翘臀一扭,朝警车走去。
「你这人好无耻,谁同意你说的话了。」寒玉珠娇嗔道。
「嘿嘿!」
我故作奸笑道:「我不无耻能把你弄到床上吗!」
寒玉珠娇羞不已,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翻眼瞅着我,啐道:「不要脸,放
开我,人家都看着哩。」
「谁爱看谁看去,我拉我女人的手,别人管得着吗!」我无赖地道。
「真是拿你没辙!」
寒玉珠被我缠的没辙,无奈只能任我拉着她的小手儿。
堵塞的车辆很快便被随之而到的交警给疏通。警车也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两个还没有说够,走了啦。」罗丽站在车门前喊道。
「好了啦,可以松开人家了吧?」寒玉珠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不是怕你跑了嘛。」我松开她的手当先朝车子走去。
寒玉珠在后面朝我撅了撅嘴,悻悻地动了动小拳头,很快跟了上来。
走过车门与罗丽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窃声道:「坏蛋,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随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靠,小丫头,哥哥还能怕你,看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都上了车,忠子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车上就有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有戏。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根本就没有停顿
过。
第一百零二回 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是有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大家伙都聚在一
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
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
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
「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道:「给,闺女,吃个苹果。」
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
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
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
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
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
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
我得回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
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
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
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
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
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
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
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
边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
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
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
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道:「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
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
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
「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
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
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
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
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了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
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
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
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
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
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
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
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
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
的心意呢?」
「呵呵!」
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
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
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
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
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
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
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
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
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得脱口道:「北
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
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
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
罗丽嘴角儿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
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
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
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
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
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
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
的硬度。
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
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
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
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情欲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
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
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
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
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第一百零三回 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
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
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
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
在我身上肆虐。
「啊!」
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
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玉臀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
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
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
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的站起
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
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
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
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
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
冲雪丘击打。
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的两侧,两团雪亮的乳球跟着身体随之前
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
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
残着她的肉体,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
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
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
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
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
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
天,但觉全身狂颤,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而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
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
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
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的小嘴。
那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
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
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
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
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
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
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
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
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
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
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
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
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
天。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
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
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
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
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
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
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
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
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棒子,女人的天生是个洞。棒子天生的具
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
的这个洞……」
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
「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棒子有多大,她都能够把它容纳其
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棒子里面的好吃的东东。棒子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
在,洞天生就是为了棒子而活着。棒子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
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
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
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
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
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棒子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
相生,即为棒子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
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
「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
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
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
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
让我立马爆射。
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
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
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欲望,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
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把玩着道:「这你
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
夫。」
「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
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
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
为鲜明。」
「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
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
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
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
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
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
所波及。
「呃!」
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
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
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
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
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
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
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
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
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
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
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伸出舌头,
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
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著名的打夯运动。
我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
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
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
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
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
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
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浪叫了出来。
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
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
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我
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
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
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
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
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第一百零四回 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
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
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
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云雨,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裸体横
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
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
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
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道:「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
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
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
十分我叫你们。」
「嗯。」
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道:「你饿不饿,冰箱里
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
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担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
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
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
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
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
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
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
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面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
吗?」
「嗯。」
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道:「你怎么不多
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
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
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
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
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
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
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
见忠子小姨的乳房,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
哩?」
「我才不要哩。」
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道:「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
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
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
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
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
满气的避孕套,真×××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
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
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玉臀,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
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
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放到她的玉峰上,
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
「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
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
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
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
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就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
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
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
罗丽摇头道。
「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
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道:「你们收缴的
光碟还都在吗?」
「全都烧掉了。」
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
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
更坏了。」
「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
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
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
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
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
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
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
忪,风情万种。
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
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
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
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
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
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
丽陪你吧。」
「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
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赤裸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
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
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
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
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
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
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
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
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
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
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干
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
我也不客气,对准了湿淋淋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
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
上舔吻了一口。
第一百零五回 一语道破
两女走后,我又报销掉两个包子外加一杯喷香的牛奶,之后也离开了这个香
艳销魂的小窝。
把车开到医院的楼下,刚下车便见到玉莲丰姿绰约地走下楼来。
「吃早饭了没有?」
玉莲见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来,妩媚一笑。
「刚吃过。」
我把车门关上,随她一起走进医院的大堂,道:「安琪检查了没有?」
玉莲玉颊微红,没有说话,而是娇俏地给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个娇俏模样儿,不用说我也能够明白,安琪一定是怀上了。
「哈哈!真好!」
我不由放声大笑,惊得四周射来许多诧异的目光。
玉莲大羞,不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声,拉着我赶忙消失众目睽睽
之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开手,脸色绯红,呼吸微喘,玉指轻
点在我的额头,娇声啐道:「你这人没事鬼笑个什么,臊不臊!」
我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玉莲轻轻挣脱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松了一口气,瞪了我一眼,
道:「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有什么?」
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好遮掩
的。」
玉莲挣了挣没有挣开,嗔怪道:「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坏蛋!」
「安琪现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挣脱。
「在楼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儿。」玉莲挣不脱,没奈何只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来了?」我大喜,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玉莲看我这风风火火的样儿,不由大乐,任我拉着手,跟着我上了楼。
丽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个宝宝,正在说笑。
我打开门走进去,径直走到她们面前,伸手轻轻拍了两个巴掌,亲昵地道:
「爸爸的乖宝宝,来,爸爸抱抱。」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
「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
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
「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
什么不同?」
「哦,酒窝。」
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
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
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士专业的口吻
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
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
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
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
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
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
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
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
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
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
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
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
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
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
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
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
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
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
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
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
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
他们的饭碗。
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
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
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
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
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
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
玉莲抚摸着丽嫂的乳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
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
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
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道:「你还是留着喂这个
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的
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的奶汁,嘴里面含着
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
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
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
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
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道:「你真给我长
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
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
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
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
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
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
破天机。
「谁叫你告诉他啦。」
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
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
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
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
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
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
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道:「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
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
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
就行了。」
「这么简单?」
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
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
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
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
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
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
「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
安琪白了我一眼,道:「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
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
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
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
「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久,
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
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
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
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
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
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
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
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
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
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
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
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
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
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
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
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
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
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
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
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
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
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道:「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
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
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
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
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
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
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
赤裸羔羊了。
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
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
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佛刚刚长
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
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
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
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
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
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
结合在一起。
「哦!」
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
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
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
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
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
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
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
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
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
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道:「你今
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来,鼻子、嘴
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
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
我腰一挺坐起,道:「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
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道:「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
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
管这些闲事。」
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
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
春香嫂从我手里拿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
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
胛上吻了吻,道:「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
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
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
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
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
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
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
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
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
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
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
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
了,回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咱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
你!」
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
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
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
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
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
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道:「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
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赤裸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下五叔那块地的
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
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
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
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
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
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
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
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
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
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
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
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